他的那位至交朋友得不到答案,举起酒杯笑笑离开,不打扰。
冬凝不认识任何人,索性不理会,也没端着,像个正常人吃饭。
夜里的海风不算大,偶有海豚腾海的‘啾啾’叫,周围形色男女在挥金如土。
饱腹后,抬头,发现江行止还在看自己。
拿起手边的白色丝帕递给江行止,连同脸也凑到他眼皮底下,“帮我擦。”
江行止片刻沉默,接过丝帕,不可置否地笑了下,嫌她得寸进尺。
还是擦了。
便左手轻轻捏她下巴,右手用丝帕给她擦嘴角,仿佛浑然不察自己的举动有多温柔和宠溺。
冬凝想起那些残害人脑的美好童话。
是的。
江行止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,不真实,又美好,像做梦。
童话,童话,骗你爱情多美好。
回归现实,他只会权衡利弊,你值什么分量,就放哪。
好嫉妒,好嫉妒江行止,他身上怎么永远有那种可以随时鄙夷俗夫的洒脱呢,他怎么放纵都好,游戏人间都好,都有人去爱他。
抬起眼睛轻轻对江行止笑,“我那天要是不吃药呢,该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