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富原本平静的脸色有了一丝变化,这二媳妇说得也有些理,大儿子家虽要添人口了,但二儿子家,他最小的孙儿也入了学堂,这又是一大笔开销。
刘孙氏瞧得他有些意动,又道:“爹,你是不知道,大哥与巧儿在府里做事,可说是一家子的吃住都在府里,即便大嫂不曾做事了,可这平日里的吃食,黄府那般富贵人家,又怎会少得了这点子。”
刘大富又想起了,刘齐氏经常在他面前说以前的富贵日子,似乎这吃、穿、用府里都管着呢,还有主子们的打赏。
“你娘也上了年纪,或是忘了这一茬。”
见他依然不松口,刘孙氏知道刘大富不大管事,她就是在他面前提提,而她准备下午好好睡一觉,晚上好和刘齐氏唇枪舌战一番。
让刘喜贵一家白得十两银子,刘孙氏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。
刘稻香象征性地吃了碗清汤水,眼见刘孙氏真的心有不甘,这才假惺惺的劝道:“二伯娘,莫要生气啦,定是大伯一家日子过得太清苦,这才写家书回来告之爷跟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