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二婚、长得美,就是最大的原罪。
乔桑宁对慕家内部盘根错节的关系不了解。
但直觉很奇怪,大房的夫人何以对无权无势的三房,一通痛打?
“出了这种丑事,简直就应该家法……”简育龄拍着桌案又说。
慕政扯了一下简育龄衣摆,狠狠剜她一眼,低声轻斥,“闭嘴,爸自有论断,用得着你上蹿下跳?”
慕家大爷的脸色虽然也充满嘲弄,但和夫人明显不同,如谜一般。
慕老爷子一抬手,“苏曼,你好好权衡一下。如果不想说,那也只好请家法了。”
伴随着慕老爷子话落,管家碰上了一个钢材样式的东西。
原来,慕家做房地产生意,所以这家法用的工具是游标卡尺。
这玩意无论打脸还是打手,都是毁容级别的疼痛。
苏曼看着游标卡尺,瞳孔一缩,颓然倒地,显然恐惧已战胜了理智。
“慢着!”乔桑宁挡在苏曼面前,任由她手指甲把自己的手臂抠得生疼,“现在是法治社会了,私刑这种东西早该退出历史舞台了。况且事情还没搞清楚,老爷子您就要偏听偏信,屈打成招了吗?”
“曼姨不肯说,一心包庇她的姘头,也怪不得慕家无情。”
慕晴将“姘头”二字咬得极重,之于慕家这样的人家,也是最不能容忍的,她深谙如何点燃自己爷爷的怒火。
姘头?这肮脏的字眼,从慕家小姐口里说出来,竟如此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