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笑不得,合着小元大人……怕掉毛。
说来也奇怪,小元天天掉毛,去哪儿都能掉一地,她怎么就没秃呢?
古叔这两天精神不好,香火用的比以前多了些。我觉得他有心事,可他不愿说,我也不好逼问。
其实不仅是古叔,小元也似有事瞒着我,就连这几日来往频繁的阴差白炎,都奇奇怪怪的。
“你这一天天的不在阴府待着,总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你小孩子家家的,还管起我的闲事了?去去去,铺子又不是你家的,你老板都不说话,你忙你自己的去。”
这也是奇怪事,老板最近天天来,来了也不多话。偶尔还会接待客人,给人泡个茶,开解几句什么的。这简直比佩琪会上树还稀奇。
老板对阴府之人,向来厌恶。白炎算是难得的特例,可也觉不至于就是挚友良朋。可这次,老板默许了白炎留在交换所……难不成…老板被阴府威胁?又或是白炎用了什么手段?我百思不得其解,只好有意无意的试探。
“白炎你……”
“诶,谢秋,你说你做过梦没有?”
怎么今日都是说梦的…我一边收拾,一边回忆。我很肯定我是做过梦的,可……奇怪了,我怎么一个也想不起来?我越是努力想,脑海里越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