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那个不甘心啊,然也只能银牙暗咬,却无可奈何。
待皇帝和皇后走了之后,苏挽月“悠悠转醒”。不过,她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皇上他是一直都这样拎不清么?”说着,她以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脑袋。
在陈进斐为她的胆大妄为而惊叹的时候,北承风却云淡风轻道,“你别小看了父皇,他才是最为清醒的一个人。”
“九弟说的是半点不错。”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从屋外响起,“能将拜月教的主人压在后宫中这么多年,甚至逼的她步步谨慎的,这世上又能有几人呢?”
苏挽月倒是看出来了。秦婉婷的确就是那群黑衣人的主人,但是她却觉得,只凭借这一点,就说秦婉婷是拜月教主人,未免有些草率。
门外走进来的人一身月白色的锦袍,这会儿仿佛看穿了苏挽月心中所想,勾勒出了一个温润的笑容淡淡道,“最近江湖中已经传出消息了。难道弟妹和九弟都不知情么?”他眼波流转,视线就落在了北承风的身上。
“见过太子殿下,”屋中的人,方便的基本都行礼了。
北承风先小心将苏挽月放在了手边的软榻上,安置好了之后就淡淡道,“近两日我都不在京中,着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北云河就道,“听闻拜月教的四大长老出现在了京城中,更有小道消息称,他们接到了月牙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