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珩开心了,可是还没等他笑出来,便听到了南鸢接下来的话。
“可是我这段时间喝了太多的避子汤药了,这个时候怀孩子,怕是不好。”
顾景珩舔了舔嘴唇,他也知道南鸢说得对,这个时候不适合要孩子。
妇人产子,凶险异常。
南鸢得好好的养身子,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孩子的事情。
他要的是母子平安,容不得半点损失。
“好,那我们先养好身子。”顾景珩妥协了。
南鸢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自己知道,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。
第二天,顾景珩便将之前的那个医女传唤了过来,给南鸢调养身体。
“这药,怎么没有按时换?”医女給南鸢换药的时候,发现南鸢脸上的伤并没有好转,反而有严重的趋势。
这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自己开的药被人换了,另一种便是没有好好换药。
顾景珩听到这话,眸色冷厉的看向周围。
侍女立刻跪了一大片,求饶声此起彼落,很是吵人。
“太子殿下恕罪啊!”
“这不关奴婢的事,还请太子饶命啊!”
婢女互相推卸责任,谁能想到当时闹得那么难看,现在还能复宠啊?
顾景珩脸色阴沉的可怕,但到底没在南鸢面前发火。
只是让人将这一批婢女处理了,换了一批新的。
医女给南鸢开了调理的药,顾景珩又要了一剂可以让人昏睡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