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正殿的门开着,”梅砚寒永远懂祂的心思:“外门可是关好的,况且诸神拜访都是要传信了才进来。”
“你担心什么?”他眼含笑意地问,突然造作地呀了一声:“长珣,我受伤了。”
“何处?”
长珣疑惑,梅砚寒就在祂眼前,怎会突然受伤?而且这轻佻的语气也不像受伤人该有的。
素白的手举起,梅砚寒把食指上一个几不可见的针孔展现在长珣眼前。
“都要流血了,快给我治治。”
“……”
遂医神君为神几万年来,真没治过这么小一点伤。
祂沉默无反应,梅砚寒可不愿意就此放过,受伤的食指按上长珣的唇,试图往唇缝间挤入:“我疼,长珣给我治治。”
长珣继续默然,重点自然不是这一点伤口治与不治。是祂治伤用的神念,而祂的念碰到梅砚寒,会变成……欲念。
一神一侍者心知肚明,梅砚寒就是故意的,想用细微的伤口勾起祂的欲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