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九不再逗他，缓缓将事情始末道出。
“总之，我知道上面那张秘方是假的。这下明白了吗？”
在他惊呆的目光下，墨九拿出天机宝书，给他看真正的丹药方，“这才是你娘的，泗水柔香。”
霍兰笙伸手去拿，墨九倏地收回，“回去再给你吧。”
讪讪收回手，闹了个大红脸，霍兰笙语气还有些抽噎，“你怎么……怎么不早告诉我啊。”
“那种场合下怎么说？不让萧忆长把自己惹的祸吞了，可不是我的行事作风。”墨九云淡风轻道。
霍兰笙抬起星亮的眸子，被泪水浸润过后的眼睛闪闪发亮，“墨九，那真的是我娘的方子，你肯定不会骗我的。那你是怎么得到它的？”
“机缘巧合。”她说得笼统。
失而复得的心绪填满了心脏，霍兰笙兴奋得扑上去，“谢谢……”
两手一抓，猝不及防地抱了团空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