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知府,丫头的母亲你或许清楚,那她的父亲是何人,你可知情?”
梁羽生擦了擦眼角,一脸惊愕地望着他。
“据她母亲说,她是在收留一个过往商队时,被其中一人玷污的。
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,她当是半推半就。
因为在来我这里寻差事之前,这母女二人生活条件尚可,至少比许多流民要优渥的多。
对了,这丫头来时穿的衣服应该还在,那布料做工,至今在凤翔也找不出几个孩子穿得起。
我也是瞧她不像是歹人之后,这才视如己出。
我拿给你看看,你一瞧便知……”
说着他起身打开衣柜,只见里面空空如也,一个布片片都未曾留下。
梁羽生喟然一叹,“看样子,这是寻了高枝,要与我彻底断了关系啊!”
私生子,从小生活优渥,然后走投无路,母亲不得已带着她出来做工,母亲病逝,她长大成人,一场变故后,悄然离去……
他大胆猜测道:“梁知府,会不会是跟她的生父走了?”
梁羽生失落的神色,略有缓和,“如此,倒也是好事一桩。生父既是商人,那么条件总不会差。
只是这茫茫人海,想要再见,怕就难了。”
王钰岔开话题道:“梁知府,你或许没在意那些护卫,据我义弟和卢巡检与他交手的细节,可以断定他们或许是禁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