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调查,这几日多番走访,在外人看来或许当真有些形迹可疑。时宜和宋晏礼闻言,俱有些心虚。
“本官受陛下恩泽,为一县之长,自当保证本县安宁,所以,不得不请诸位往府衙一去了。”
曹大人的话还在继续,气势汹汹地一挥手,“来人,给本官拿下他们!”
差役们听了,慢慢上前来,逐渐逼近马车。
这当然不行。
哪有天子被押入府衙的道理?若是传出去,整个京城都要乱上一场,周景懿声名必然扫地。
“放肆!”时宜冷下脸,她仗着坐在马上身量高,有气场加持,这一声呵斥更夹杂上怒气,令上前的差役俱是一震。
“大胆!曹晨我看你是疯了,这马车里是我张府贵客,岂能容你不敬!”
有人出头?
时宜循声望去,之间张家家奴扶着大腹便便的张老爷走了出来。
张老爷当然怕得罪所谓的京城大老爷。
他的家丁也围了上来,一副要和差役拼个见到见血。
这曹知县,不知是莽还是勇,见到用财富疏通关系,跟自己上级和上上级一堆朝臣都有来往的张老爷,也丝毫不惧,又重复了一遍对宋晏礼说的话。
“哈哈!曹晨你真是糊涂,你可知这马车内坐的是何许人也?”张老爷不屑地摆手嘲笑,进而面露凶狠之意,“若是得罪了,你我,都别想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