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赋税没变,依然三成。”沈老爷子摇了摇头。
沈承祖听了松了口气,“我也是打算直接交粮食和去服劳役。”二十两银子别说他家没有这么多,有他也舍不得出,这去外面打工,做一年都没有20两,别说做一个月了,只是去干一个月的重活而已,他也干惯了,并不觉得有什么。
沈老头和沈承光见沈承耀没什么大反应都挺意外的,沈承光眼珠转了转,老三家发达了?20两银子都能拿出来。
老头子叹了口气:“这分家也有分家的不好,往年服劳役顶天了每家出三个人就够了,现在咱家得出五个人。景文那还是个半大孩子,从小就读书,而且又是童生,万万不能去服劳役的,没得弄坏了身子,耽误了读书。你大哥也要管着铺子,也是去不了,大房也只能我去了。”
“说啥了,你都一把年纪了,你去服一个月劳役,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,生这么多儿子是用来干嘛的,让他们出点银子,你不就不用去了,他们要是不出,我立马到官府那里告他,”沈庄氏一双眼,凌厉地看着下面坐着的三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