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莲叹息说:
“他这人本分,除了种地,啥也不会。可是,连田地也没有,只有租人家地种。”
刘墉突然想起来在茶馆里,络腮胡子说的话;柴火市那条街,有多半人家是伊小六的佃户。便问:
“租种谁家的土地?”
白玉莲突然神色大变,支支唔唔地说: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都是我丈夫外出联系的,他没有跟我说过,我当然不知地主是谁!”
刘墉心头疑云顿起,但仍不动声色说:
“你竟不知地主是谁?”
白玉莲好像在故意避开这个话题,焦急地说:
“道长就请明告,我丈夫能否得救?”
刘墉见她不肯说,也不便再追问,只好决定从别处突破,便又装模作样地掐算着说:
“贫道再仔细算算!你的这位表哥叫什么?”
白玉莲没回答,突然站起身来说:
“我有点儿不舒服,这卦今儿个就不算了。青儿,取五个大钱来,送这位道长出门吧!”说完,竟自顾自回屋里去了。
青儿跑进屋,拿了五个大钱,放到刘墉手上,不高兴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