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所言极是,不过北祁自古便有盖头乃应由夫君取之,公主豪爽气概自然是北祁姑娘所不能及的,但自古变成的规矩还是不要枉改得好。”君凰如实说道。
闻言南古月低头想了想,觉得君凰所言有理,吐了吐舌头之后红着脸颊重将盖头盖上了,然后伸手让婢女搀扶着。
君凰展扇笑了笑,眸子却极是清冷,看向在一旁招呼着其他人的祁宸,遂回头看了看南古月,实在不知这样的两个人到底能够如何,然而,一切的命数都不过是他们的,与她却是没有干系的。
站在稍微远一点儿地方注视着君凰的人眉头皱了皱,眸子里饶有兴致,捏着白玉杯的手指关节处苍白,唇瓣笑意更是似有似无。
注视君凰的人又岂会只有这一人,南浔亦目不转睛地看着君凰,就连身侧一直对着自己含情脉脉地上官月也未发现。
上官月看着南浔,缓缓起身从一旁婢女手中端过酒壶,走至南浔身侧,蹲下身来为南浔斟酒,目光亦在南浔身上,酒杯满了亦不知。
“上官小姐这是要用酒淹了宸王府不成?”君凰笑着走近挑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