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这事,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。
这局差不多了了,那房间烧得灰都不剩了,眼下再不走,估计就走不了了。
我趁乱溜出了驿站,牵了匹快马。
驿站外五十米开外响起了马蹄声,急促错乱,但人不多。
我赶忙戴上斗笠,骑上了马,离开了驿站。
谁曾想与匆匆赶来的乌善插肩而过,还好这条路,赶路的行人本就常有,他也未曾对我起疑。
我松了口气,挥了挥马鞭,骑快了些,马不停蹄地往玉门关去了。
玉门关内,是大离境内,进了玉门关,江南是不能再去了。
那就,直接去京城。
今日的玉门关守卫怎么如此森严,士兵比从前多了三倍不止。
那带头的军士瞧着还有些眼熟。
我忍不住探头朝前头看了一眼,差点就对上了那人的眼。
若不是我反应迅速,再他瞧见我之前别过头走了开,只怕已经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