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委屈，在她的脸庞上，不时有水珠划过，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滑过的，到底是汗水，还是委屈的眼泪。
她低着头，她不想让自己这样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，尤其是他的面前。
因为，她会觉得更加委屈。
她害怕他即使是看到了她如此无助，弱小，从来没有过的一面后，依旧保持着冷血无情的态度。
她不能承受，不想承认，不愿面对。
“把衣服脱了，不然等会儿就臭了。”
张兮当然能够发现她的一些变化，只是他此刻的表情已经展现了他铁石心肠的态度，淡淡以绝情的口吻道：“再漂亮的女人，一旦臭了，就不诱惑了。”
她的身体在听到这一句话时，就像是一块立着的细筷子，被风一吹颤颤巍巍，随时都有可能彻底的倒地不起。
“不要让我把一句话，说上好几遍。”
“是。”
在他的语气中，她听到了不高兴。
她已经没得选了。
她的委屈，已经到了一个低点。
她，开始放弃自己那最后的一点骄傲。
手搭在腰间的束腰上，缓缓的扯掉了那条腰带，慢慢的，她将外面的一件衣裙脱了下去。
在外面的一件里面，还有一件。
“你还穿得够多呢，怪不得会出这么多汗。”
张兮从旁边端起一盏茶水，就好像是在欣赏着某种表演，一边品着茶，一边的欣慰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