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气的眼睛发红,又委屈不得了。
她坐了会儿,抹下眼睛,起身出去。
单译在楼道,见林言过来,他看一眼又低头,慢条斯理的把袖口衬衫往上卷,停在手肘。
林言离单译隔两米距离。
单译也不废话,直白出声:“哭什么,我那天欺负你也没见你哭,刚说你一句就委屈了?林言,你就是熬死,他也未必会醒。”
林言生气:“单译,你会说好听话吗?”
单译不屑一顾,他嗤笑声,“你真病倒了不算个事,可别忘了,你是单家媳妇。你守着其他男人要是传出去影响了公司股票,你觉得我会饶你?”
林言差一点没忍住哭出来,她手指发抖,身心疲累的盯着地面,声音低弱:“你想怎样。”
单译看林言:“吃饭,回家,睡觉。”
林言低头不吭。
单译走过来,骨节分明的手指磨砂着林言咬得过紧有些充血的唇瓣,他低声:“没离婚前,你还是我老婆。你为别的男人伤心,我不高兴。”
单译的话起了作用,她开始好好吃饭,夜里也会回家休息,第二天早上再来医院。
周三早上,林言碰到了单瓷。
叫林言进来,单瓷冲她一笑,装作不经意的擦擦眼角,“嫂子你来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