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名字吗?”汤米问道。
“当然,”她说,“爱丽丝,是不是?”她转身看着坐在厨子身边的男人。
“爱丽丝,一点儿不错。”
“你们就喜欢起这种名字。”厨子说。
“这是我的真名。”爱丽丝说。
“其他姑娘都叫什么呢?”汤姆问道。
“黑兹尔和埃塞尔。”爱丽丝回答。黑兹尔和埃塞尔笑了笑,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对一个染了金发的姑娘说。
“弗朗西斯。”她说。
“弗朗西斯什么?”
“弗朗西斯?威尔森。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
“那么你呢?”我问另一个金发女郎。
“哦,别装得跟个雏儿似的。”她说。
“他不过是想跟大家交交朋友,”先前说话的男人说道,“你不想交个朋友吗?”
“不想,”染头发的那个说,“不想跟你交什么朋友。”
“她就是个泼辣货,”那个男人说,“一个标准的小泼妇。”
金发姑娘看了一眼她的同伴,摇了摇脑袋。
“该死的乡巴佬。”她说。
爱丽丝又笑了起来,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。
“没什么好笑的,”厨子说,“又没什么好笑的,你老在那儿笑个什么劲。你们两个年轻小伙儿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你要去哪儿呢?”汤姆问他。
“我要去凯迪拉克 ,”厨子说,“你们去过那儿吗?我妹妹住在那里。”
“他自己就是个妹妹。”那个穿着满是煤渣的裤子的男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