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宛若敛好妆容,再次抬起头的时候,已经恢复了一个长公主应有的端庄和孤冷,看向江公公的眼神也不再愤怒惊惶,美眸眨动,淡淡道:“江公公,本宫尚且在禁足之中,不便出门相送。”
“公主客气了,老奴会转告太后,说您已经想通了了。”江公公激动地连连点头,双手抬起,又给老虎凳上的萧宛若行了一个大礼后,便退出了房间。
随着江公公的离去,虚掩的房门又彻底的在外面被锁死关上了。
萧宛若看着紧锁的房门,仰起头,恨恨地叹了口气。
都怪这个徐近宸,若非是他这个狗东西为了一个下贱坯子跟自己撕破脸,自己那些事情怎么会被闹的全城皆知。
怕是等徐家抄家流放之后,这京城里最大的笑话就要是她这个长公主了。
离京也好,索性一走了之,也便不用担心这些了。
……
翌日。
一直被差役看守,禁足了六天的公主府大门终于打开了。
长公主萧宛若穿着一身洁白的素衣,一批散发,只用一根木簪将发顶的一点秀发绾成了一个小发髻,然后穿着简单的白色银边的靴子,在十余名仆妇的簇拥下,缓慢走上了一辆在公主府外面停好的马车。
待公主上了马车之后,赶车的车夫才扬鞭启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