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月的引导下,张郞说出这些年他自诩的“辛路历程”,简直把自己形容成了古今中外第一悲惨人士。
小月一开始还被他这声泪俱下的描述说的有点恻隐之心,虽然他不知道啥叫“时间不行”,但从张郞这个苦菜花一般的表情里,不难猜测,这一定是对男人很重要的事。
但随着张郞的深入描述,小月觉得不对劲了。
“你等会,你是说,你结婚前,处过一个对象,你还跟人家睡觉了?被人家爹抓到后,你吓出毛病了?”
张郞擦擦眼角点头:“就是这么回事,她爹可太不是东西了。”
“你跟姑娘结婚了?”小月问。
张郞摇头,没结啊,那女的是出了名的浪,他家也算是清白人家,哪儿能娶个浪货进门?
被抓到后,他家里给那女的家里一笔钱,俩人就分手了。
“靠!”小月直接骂人了,这句他听明白了,抓起桌上的笔朝着张郞的头砸了过去,“你不娶人家,睡什么?!有个伟人说过,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喜欢,都是耍流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