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,贺江河倒是皱了眉:“不成。”
“怎么?”她扁嘴,“你不想让我去?”
“边界之外到底是什么情况尚不得知,你贸然前去,万一中什么埋伏,我死也不能瞑目。”他严肃地道,“除非一切尽在掌握,否则我不会让你随军。”
长乐垮了脸:“你把谁当小孩子呢?我元力也不弱呀。”
“无关元力强弱。”他抿唇,“是我不舍得。”
心口不争气地狂跳几下,长乐红了脸,结结巴巴地道:“老夫老妻的了,你……你做什么还总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因为我也想从殿下嘴里听见这样的话。”他垂眼,“成亲这么久了,还没听过。”
脸上更红,长乐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:“有什么好听的。”
她转头想躲避他的视线,却正好瞧见软榻矮几上放着的密函,上头依稀能瞧见李司巡三个字。
长乐一怔,贺江河也是一怔,飞快地将信函收好,抿唇道:“你皇弟写来的,没什么大事,我不会让他真将这人贬谪了的。”
长乐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: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