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东一脸叫苦的表情,道:“农资公司垮了,我们这帮老员工只分到两万元。公司用两万多元就把我们二十多年的工龄全部买断,造孽得很。这幢房子是农资公司办的唯一一件好事,这件好事也好得有限,房子修在郊区,不方便,也不值钱。这边几乎没有租客,有人来租就是天上掉馅饼,谁还挑三拣四啊?我看了这个人的户口本和身份证,觉得没啥问题。”
房东的话很快得到证实,王淑芬确实是景军的母亲。
李明道:“租房是用的王淑芬的名字,实际是谁在住?”
房东摊了摊手,道:“房子租出去,按时交了门面的租金,周边邻居又没有啥反映,我也没有管谁在里面住。警官,我真不知道。你把我叫过来问这些事,肯定有原因,我现在心虚得很,怦怦乱跳。”
李明没有回答房东的问题,沉着脸道:“今天我们找你来了解情况,别跟其他人讲,明白吗?”
房东不停地点头,道:“我懂得规矩,出了这个门,就把话烂在肚子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