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感觉耶朔对将军府有些说不清的意图,但表面上又说的让人无法反驳,也只能让叶昭行到鹘月后趁机打探一番。
萧晏拂袖躺到一边,两手枕在头下,想起自己与耶朔在使团驿站外会面,他一本正经的与自己讲述了两个时辰做太子有多好,又是许诺鹘月会如何鼎力相助,就是不说代价是什么。
合着自己揣度鹘月狼子野心数月,他们到头来只是为了一场联姻。
婚事而已,何至于此。
他烦闷着道:“他那人就是个精明傻,脑子里没多少东西,全听他父王的安排,应该对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,所以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叶芷绾又回想起耶朔对南靖之行的解释,眉间聚起愁云,“他去南靖一定没有那么简单,可他说的话偏偏是不合理中带着几分合理,让人无处多问。”
“而且我总感觉他对我亦敌亦友。”
萧晏侧侧身子将叶芷绾手中锦被盖到自己身上,“塞北军替鹘月消灭了叛军,帮了他们一个大忙,咱们在国王面前还说不上几句话吗,到那时再好好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