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楚对这样的情况似乎并不少见,“有什么你就跟县太爷说去,老天爷可管不来你这事。”
孙父一看孙母也要被抓走,他也坐不住了,“两位差爷,不能通融通融下吗这?我们做父母的,对儿女有处置权罢,怎就成了入室偷盗呢?”
小楚扯了下嘴角,“初初听来是没错,可你是否与你大儿定了协议?虽未分家,但事实上也是两家人,构成入室偷盗条件的。”
小楚一本正经地说道,实际上这种案子是最难判的,法律和民俗相违背,不论如何判都会有人不满意。
不过这次他只要确保孙平凡和姚香玉满意就成了。
“是,是定了个协议,可我们仍是他父母,他不孝不敬,我们自主拿他东西怎有错?”
“不问自取便是偷,何况还破门而入,老丈,你别再强词狡辩,否则也一道进那牢里待几日罢。”
孙父身子颤了颤,“差爷,可否通融通融下,不坐牢,用别的替代?”
坐牢可与旁的事不一般,一坐了牢,身上便打上了污点,那是一辈子洗不干净的,此外子孙几代人都要受旁人鄙视之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