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桑稍稍活动了下脚踝,力证自己没事,“我故意摔的,不然怎么能逃得掉,你又不帮我,快把我背回去,现在他们肯定打起来了。”
是打球。
在她嘴里说出来,却像是打人。
周存声将她的手握住,哄着她将手掌打开,不止有血丝,还擦破了皮,像是有淤血在皮下,“就算是装,你也装得太像样了,下次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就算是演戏也要受点伤才逼真。”
他是不懂。
只要是让她受伤的事,周存声都不喜欢。
“我去问问球场的人有没有跌打酒,给你擦点,还有手上的伤,也要处理下。”
“好。”
这下谢桑倒是乖乖点头,并且催促着他,“你快去,再拖下去我就要疼死了。”
临走前,他还不忘揶揄她一句,“假摔的时候怎么不嫌疼?”
望着周存声走出休息室,谢桑扶着椅子站起来,一瘸一拐的往球场的方向走去,就算疼着,也不忘要看好戏。
总算走到球场。
周存声走后,孟诀才答应跟秦柏廷打球,却又或许是本意不想跟他争什么,打得很收敛,与秦柏廷强势的气焰大相径庭,涟漪跑到谢桑身边,看了眼她泛红的脚踝,“姐姐,你还真是身残志坚。”
伤成这样,也要赶来。
“孟诀是怎么答应要上场跟他打的?”
涟漪挠了挠头发,才想到,“就是秦柏廷把你的球拍递给我哥哥,他犹豫了下,还是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