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虚真人眯了眯眼，冲顾倾招手，“你，过来！”
顾倾心头“咯噔”一跳，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，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去。
“你是散修？”清虚真人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怀疑。
顾倾咬了咬嘴唇，快速斟酌了一下方才开口，“晚辈现在是散修。”
“哦？为何如此说？”清虚真人盯着顾倾的脸，想分辨她所说是真是假。
顾倾此时已经冷静下来，从容道：“晚辈此前是跟随家中长辈修行，家中也只有这一位长辈是修士，不过自从他仙逝之后，晚辈便四处游历，如今听闻玄华派开门收徒，晚辈才抱着侥幸心理前来一试。”
“你跟随家中长辈修行？你年岁几何？”清虚子并不太过关心她的过去，他着重关心的是她的年纪，他看得出来对方的骨龄不会超过四十。
清虚真人只能看个大概，要是他清楚确定顾倾的骨龄不过二十，恐怕会惊叹一声，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收入玄华派的门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