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地为牢,想着足不出户便知天下道理?斜谷道人怕是忘了不出三千里,不明一卷书的道理了。”左鹿言摇头笑道,“能走出来,就说明你比斜谷道人看得远。”
“您这是在骂家师?”吕云栈不悦的说道。
“算不上是,只是感觉有些可惜。”
“那左酒神此言何意?”
“就像我说的千人千风雅,而我所认为的风雅未尝不是着千风雅之一呢?”左酒神起身笑道,“真正的风雅是何物呢?我也不知。”
“您不知道?”吕云栈惊讶的说道。
“确实不知,千风雅只是我认为的风雅,并不是真正的风雅,真正的风雅我才疏学浅,不足以解道。”左酒神摇了摇头,拿起腰间的酒葫芦,痛饮一大口。
“连您都不知道大风雅为何物?”吕云栈有些可惜的说道。
“只怕整个歙州除了三大家外,没人能解答了。”左酒神笑着摇了摇头,“儒家大能孔令宣先生游历四海已过十年,至今未归,所言不可问之;棋画诗文,音律美食,无一不精的许呈念先生远在陈国,自然也不可问之;如此说来,能回答你问题的仅剩下诗词骈赋冠绝天下的白亦庄先生一人。”左鹿言将酒葫芦往腰间一别,朗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