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房开火就不能熄火,需要人盯着活,芳婶、团玉和阿满,包括家里的莫家父子仨,谁有空都去熏房看一眼,没火了抱捆松枝进去铺火道里。
人进去,浓密的烟气从大门争先恐后的窜出来,给人当头一击,捂着口鼻还时不时被呛的咳嗽。
烟气散得差不离,阿满举着灯笼进去看木头上挂着的鸡鸭鹅,白生生皮肉变成微黄,被热气烤化的油脂顺着爪尖滴下。
掉进火道里 ,发出“噗嗤”一声,烟尘随即飞舞起来。
查看火道里燃烧的松枝,快烧没的地方,阿满抱了松枝重新填进去,潮湿的松枝接触高温,发出滋滋声儿,浓烟随机炸开,阿满捂着口鼻快步走出来,“啪”一声关上熏房门。
烟气被堵在屋里,散不出去!
“阿满,不是不让你动手吗?”芳婶估摸着时间,抱着松枝过来,就看到偷偷干活的阿满,快走几步就把人拉出来,“你脚底的伤好了?”
阿满无奈坐下,看芳婶满脸焦急,她把人也拉着坐下,抬脚给人看,“今早起来连血痂都掉了,我试了试没有紧绷感,这才来干活的!”
说着话,开玩笑的说,“要不我把袜子脱了给您看看?”
“傻!”芳婶松一口气,伸手压下阿满的脚,还把裙角压了压,“多大人了?还这么无所顾忌的!我也不想看你的臭脚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