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王子一看金子,喜得差点儿流哈喇子,“够意思,盛兄弟够意思!哎呀要说父王好东西还是多,平日里老说国库没钱,随便一出手就是金子,分明是穷给人看的。”
“国主也是没法子不是。”盛安小声说,“大王子管着国库呢,今日大王子领兵出征去了,国主这才能这样大方。”
“真是不公平!”二王子口没遮拦,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,“我大哥日子过得跟和尚似的,哪里需要什么钱,国库给了他真是浪费,不如给我呢。”
“慎言!慎言!”盛安看看周围,谨慎道,“虽说是这么个理儿,但也不好明说,不过啊,我今日瞧着,国主因为处处被大王子掣肘,郁闷得紧,二王子得懂得抓住时机为父为君尽孝才是啊。”
二王子神情一动,“如何尽孝?盛兄弟可有甚主意?”
盛安拉着二王子去了无人的单间,这才细说:“大王子此去恐怕凶多吉少,二王子得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“什么!此话当真?”二王子甚是激动。他虽草包,但并不认为自己不能为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