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如今,当年的林德禄可谓让人刮目相看,不说别的,起码有那个勇气去碰这种题材. 不过影片的完成度着实一般,整体观感虽说流畅,但松散也是事实. 故事上部分桥段有些设想,但核心主题十分飘忽,一直稳不下去,主要徘徊于亲情、成长和友谊3样线索中,可却疏于铺设情节去深化它,就连前面看似安插的伏笔,后面也都失踪了. 苦情戏的刻度把握倒是不错,该放时放,绝不放多到你反感的地步,甚至加了不少喜剧元素以冲淡影片追求悲苦感的欲望程度(不搞无厘头的黄炳耀差点让人认不出来),当然就剧情的平淡成效而言,这点似乎有些多余(不过比起那些为惨而惨的惨不忍睹电影,这又成了本片在处理上的巧妙点之一),而且影片总给人感觉好像缺了什么,尤其末尾的“结局”更像还差一个.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,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,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: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,阳台放风筝、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,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(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),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,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,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.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,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,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,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,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,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,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,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,是个体对历史发.